足迹
江南付斯文
登录
关灯
护眼
字体:

第710章 江南:你想怎么死?(第1页)

车门打开,傅司珩直接把江南扔到了后座上。男人的气息瞬间把她包裹,江南想被紧紧压在身下。她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抵住了傅司珩的胸口。“你又发什么神经?”傅司珩垂眸看着身下的女人。因为刚刚哭过,眼角还泛着红,眼中水汽潋滟整个人都漂亮得不像话。但只要看到她脸上被血浸透的纱布,他太阳穴便是一跳。“是我发神经还是你在挑战我的神经?”傅司珩怒气依旧不减。他手指死死捏着江南的下巴,像是想发脾气又没处发一样,有些愤懑地低头啃上了她的唇。尖利的疼痛从唇上传来,江南的痛呼声却全被吞了下去。车一路从外交部开回揽月湾,车停下后,祝鹏便急急忙忙下了车。不知过了多久,停在原地的车终于安静了下来,傅司珩打开车门,抱着被他折腾得没有了丝毫力气的江南。女人窝在他的怀里,眼角的红晕依旧没有褪去。她身上的衣服被他扯了个七零八落。傅司珩便用一张毯子包着她进了电梯。白皙的胳膊从毯子中探出,手腕内侧留着几道暧昧的痕迹。江南揪住傅司珩的衣领,含含糊糊说了两个字。“蛋糕傅司珩还没明白她说这两个字的意图,便听江南又叫了声,“师兄......”胸口一窒,原本刚刚消下去的郁气瞬间又在胸口堆满。“叫谁?”男人咬牙切齿地问了句。“师兄江南靠在他胸口,“师兄给我准备了蛋糕,落在咖啡馆了傅司珩眼睛微微眯了一下,这才想起,他去见江南的时候,桌子上似乎确实放着一个蛋糕。只是当时他的注意力全都在江南身上,所以根本没有多看。却没想到,竟然是周暮晨送的。傅司珩心里一阵酸溜溜的感觉。周暮晨的手也真是够长的,人在国外都还能及时把蛋糕送过来。而且,最重要的是,这个女人,在刚刚跟他亲热完,想的竟然是周暮晨送的蛋糕。“呵呵,一个野男人的蛋糕也值得你这样惦记?”江南神情慵懒,没有睁眼,“这么说来,你也是野男人傅司珩呵呵一声,“都睡了这么多次了,还是野男人?”江南终于睁开眼,似笑非笑,眼中还带着情事后的媚态,“你自己送上门的,我不睡白不睡,谁说睡过了你就能登堂入室了?”傅司珩:“......”傅司珩简直要被她这句话气笑了。他咬牙切齿的想给这个小女人一点教训,但看着她脸上已经被血浸透的纱布,最终还是气急败坏地把她按到了沙发上,转身去拿了药箱。傅司珩原本以为她是脸上的伤口出的血,所以他当时确实气得厉害。但等他把她脸上的纱布揭开以后才发现她脸上的伤口好好的,甚至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。傅司珩皱了下眉,紧接着便听江南忽然笑了起来。她伸手捏了捏傅司珩的脸,“这是什么表情?”傅司珩这才想起什么般,一把握住她的手,拆开了她的手上的纱布。果然,手上原本刚刚缝合好的伤口竟然又裂开了。傅司珩看了江南一眼,忽然狠狠在她手上捏了一下。江南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疼得脸色发白,她抬脚踹了傅司珩一下,“你找死吗?”傅司珩漫不经心地捏住她的脚腕,紧接着,手上又是一下用力。“这就找死了?那你让我死一下试试!是爽死还是精尽人亡?嗯?”江南浅浅勾出一抹笑来,“憋死她把身上的毯子裹了裹,“以后别碰我傅司珩:“......”他嘴角狠狠抽了一下。江南起身往卫生间走去,“过来,给我洗澡傅司珩眼睛瞬间亮了起来。他抬脚跟了过去,但刚进去,就听江南说了句,“洗澡归洗澡,若是不该硬的地方硬了,就给我从这个家里滚出去!”傅司珩过去掐住她的腰,“你是真的知道该怎么折磨我啊!祖宗江南挑眉,“不愿意?”傅司珩,“愿意,自动按摩棒都做了,还有什么不愿意的?”江南:“......”洗澡时傅司珩倒确实没有做什么,并不是他真成柳下惠了。而是江南的身体确实禁不起折腾了。到底,她的身体还没有彻底恢复。傅司珩在浴缸里安安静静地抱着江南,大手帮她揉着腰。江南靠在傅司珩怀里,紧绷了一天的神经才终于稍稍松懈了点。“苏青那边怎么样了?”“没事,至少目前是安全的江南应了声,仰头靠在傅司珩的肩上轻轻蹭了蹭,“往那边多派几个保镖吧,我怕叶家会再对她动手“已经安排好了,放心,不会让她有事的“好江南不再说话了,只是安安静静地靠在傅司珩怀里。傅司珩轻轻在她耳边亲了一下,刚要问问她今天跟叶明熙究竟是怎么回事,便发现江南竟然就这么睡着了。心里忽然软了一下,傅司珩呼吸都不自觉放缓了些。他动作轻缓地把她从浴缸里抱出来放到了床上。吹风机开到最小档呜呜地吹着。一直到她头发都吹干,傅司珩才准备起身离开。但就在他准备起身的时候,原本一直闭着眼的江南却忽然抓住了他的指尖。“怎么?”傅司珩回到床边问了句。江南靠在他身边,“陪我睡傅司珩忽然笑了起来,眼底心里都盈满笑意的那种笑。“这么粘人?”话是这样说,但他还是很快掀开被子躺了进去。江南是真的累了。傅司珩把她抱进怀里的时候,她呼吸已经再次平稳了下来。但这一觉睡得其实并不踏实。模模糊糊间,她似乎感觉有人把她手上的伤口上了药又重新包扎了。紧接着她似乎听到有人在她耳边低喃般说了句。“我可以让你去面对,放你去翱翔,但,别再让自己受伤了,行吗?”男人声音低沉,却带着莫名的带着些祈求的味道。江南心里莫名有些闷。她张了张唇,终于在梦中回了句。“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