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5章 陆闻泽,你是不是爱上我了(第1页)
反应过来,他看着前方让开的马路口,一脚刹车踩下去,他的神色比任何一个时候都苍白。我也没有动,直到,我们俩坐在车里,看到那辆避开的劳斯莱斯打开了车门,没一会,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从里面走了下来。“柚柚,我……刚才不是故意的,我是被他气到了。”陆宇川看着外面这个男人一步步朝这边走了过来,他终于开始在车里给我解释了起来。很慌乱、也很急切的语气。我没有说什么,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滴到了自己手背上,我低头一看,发现居然是血。“柚柚!!”“咔擦!”几乎是与此同时,我身旁的车门被人从外面拉开了。陆闻泽出现在我面前,一片狼藉中,西装革履的他还是透着凌人的矜贵,只不过,他在看到我满脸是血的样子后,一向冷傲自负的他也是瞳孔剧烈缩了缩。“陆宇川,这账,我们以后再算!”然后,他弯腰进来,就要把我从车里抱出去。可我看到后,却立马就往后缩了缩。“你别碰我!”我捂着自己的鼻子,对这个男人不仅仅没有感激,反而是像避瘟疫一般弹跳开来。“陆闻泽,你以为我这样就会感激你吗?我告诉你,你们陆家就没有一个好东西,TMD都是疯子!!”我怒不可遏地骂了一句。随后,转身爬到车门的另一边,推开就从里面出来了。没错,这家子都有神经病,没事就离远一点,想要保住自己的命,最后不要再他们任何人有接触。我拔腿就跑……“柚柚,你去哪?”“江柚,你脑子有病吗?给我回来!”一直到我跑到了对面街上,拦下了一辆出租车,背后还是这两个神经病的大吼声。确实,我就是脑子有病。不然,我前世也不会嫁到一家子都是神经病的地方!——我随便找了一个诊所把鼻血止住了。安薇儿在听说了我的情况后,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。“江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我们学校现在都炸了,两辆顶级豪车在我们校门口上演火拼大战,你知道场面多劲爆吗?”这个一向爱好八卦的同学到了诊所后,第一时间不是关心我的伤情,而是非常八卦地问起事发情况来。我有点无力吐槽了。“我也不知道,就是有人发神经,对了,薇儿,我能去你家住一个晚上么?不想回酒店了。”“啊?”同学再次被惊到了。“那我岂不是看不见你大伯哥了?我能不能邀请他一起来我家住?”“……”差点没心梗死。但好在,玩笑归玩笑,当晚,安薇儿还是带着我去了她家,而我住进了这私人的房子里后。一颗心总算是落了下来。“江,学校已经把那辆劳斯莱斯的主人给挖出来了,说是亚洲第一财阀陆氏集团总裁的座驾,这是真的吗?”“……是。”看到这个同学还是不死心,我坐在床上只能承认了。刹那,同学一口冷气从嗓子眼里抽出来,她睁大了双眼瞪着我,就别提多震惊了。“那他跟你的关系是?”“前夫!”我言简意赅地又回答了。安薇儿石化了。足足过来一分来钟,才看到她对我竖起了大拇指:“江,你真牛逼!”……“不对啊,他是你前夫,那上午老师说D&L是亚洲第一财阀老板的未婚妻搞得,所以你们的关系是?”她反应还挺快,一下就想到了这个,顿时表情更加震惊了。见状,我索性破罐子破摔:“那女人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,不过,这事不怪她,他们两人本来就是一对,家庭原因,前夫才被迫娶了我,现在我们离了,她确实是他未婚妻。”我忽然就语气平静了下来。就好似,聊到这里后,慢慢帮我找到了初始原因,这也就让我逐渐冷静了下来。是啊,我重生回来的目的,不就是成全他们两人,过回自己想要的日子么?那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,我还有什么好气的呢。我越发平静了下来。当晚,我甚至都没有去研究一下老师给的那位设计师的图纸,就将它撕碎扔进了马桶里。“江,你这是做什么?它不是拿来对付你妹妹的武器吗?”“不了~”我语气很淡。“我不想跟她斗了,这次珠宝店开业,我会尽自己的努力,如果输了,我就心甘情愿退出来。薇儿,我现在明白了,想要自己过得舒坦,其实最主要的还是别给自己找麻烦。”夜深人静的房间内,我看着这个在灯光下满是疑惑的同学,释然一笑,很平静地给她解释了一句。没错,放过别人,就是放过自己。——第二天清晨,刚蒙蒙亮,我就从同学家出发了。为了不打扰同学的家人,我特意没有叫醒他们,而是留下了一封告别信后,就拖着行李箱轻手轻脚出来了。然而,就当我从院子里出来时,却发现一辆黑色轿车安静的停在外面。它应该停很久了。因为,车身上都沾上了一层露水,那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,在晨光熹微里正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光芒。我停下来了。也就是这时候,车窗徐徐落下,一张眼窝泛着青,冷硬的下颌线更是带了一层青茬的俊脸出现在我的面前。“你起来了?”“……”许久,我才拖着手里的行李箱,一步步继续走到了这辆车前。“陆闻泽,你到底想干什么?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,你这一直纠缠有什么意思呢?别告诉我,你已经爱上我了,离不开我了!”我把话说得非常狠。因为,心情真的很差,除了怒火,更多的就是被这个人阴魂不散总跟着的厌恶和痛恨。话音落下,车里的男人果然一阵恼怒后,他的脸色变得非常阴鸷难看。不过,他没有发作,而是在车里舔着后槽牙忍了忍,片刻,他推开车门就下来了。“你想的有点多,我还没走,是要确保你的安全,江柚,你别忘了,你出来的时候,是被我委派出来的。”他走到了我跟前便面无表情解释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