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(第1页)
“哈哈哈,笑死我了。”李月跟梁超都哈哈大笑,眼中满是不屑。“你萧天别的能耐没有,这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本事倒是不小。”很明显,他们不相信,包括陈若雪也不相信。刚才她可是亲眼看着梁超,打电话帮陈家要来了合作。至于萧天,他差点毁了这场合作,没想到萧天不敢承认就算了,还敢往自己身上揽功劳。“算了算了,就当是他的功劳吧。”梁超面带不屑,故意说道:“毕竟我梁家,肯定不如他萧天本事大。”而梁超越是这么说,就越是显得他是多么大度,而萧天是多么卑鄙。“你不信我?”萧天不在意李月二人的话,只是看向陈若雪。“信你?你做了什么,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陈若雪面带冰霜,“直到今天,我才看清你是个什么样的人。”“你若真能看清我,也就不会说这种话了。”萧天将目光收回。三人成虎,谎言重复一千遍就变成了真相,自证清白也只会落个笑话。既然陈若雪选择相信梁超跟李月,那萧天解释再多又有什么用?“若雪,这事儿必须要跟他好好算账。”“真以为自己认识个陆锦瑶,就能牛上天了是吧?”“我还是那句话,你连梁少的脚后跟都比不上。”李月在一旁喋喋不休的说着,梁超则是满脸嘲讽。“在我发火之前,滚。”萧天摇晃着红酒杯,已经失去耐心。“萧天,你个窝囊”“哗!”李月还没骂完,一杯红酒就迎面泼来。那鲜红的红酒泼了李月满脸,蛰的她眼睛生疼。这幅画面有些熟悉,之前在豪泰酒店的时候就发生过。只不过,那时候是李月动手泼萧天,而此时他们之间却发生了转变。“萧天,你太过分了。”陈若雪皱起眉头,脸上冷意更甚。“还有更过分的,你要不要看看?”萧天一句话,呛的陈若雪陷入沉默。“带着你的狗腿子滚。”“再有下次,这酒会泼在你的脸上。”萧天瞥了一眼陈若雪,说出来的话语极其冰冷。“你!你变了,变得好绝情。”陈若雪真的没有想到,短短一天时间过去,萧天竟然跟之前判若两人。只是听到陈若雪这话,萧天却觉得十分可笑。曾经他对陈若雪默默守护言听计从,可并没有换来对方的珍惜。说他萧天绝情,那她陈若雪将两年婚姻亲手撕碎,用一份离婚协议书将萧天赶出陈家的时候,又可曾想过这么做是否绝情?“树叶会慢慢变黄,人心是慢慢变冷。”“如果你发现我变了,那么你应该找找自己的问题。”萧天缓缓起身,面色漠然看向陈若雪,“毕竟这一切,都是拜你所赐。”话毕,萧天转身离开。陈若雪看着萧天离开的背影,眼神复杂到了极点。萧天那最后一句话,更是在她耳边不断回响。“若雪,他用酒泼我,你都不管管?”李月气的不行,伸手抓住了陈若雪喊道。“你不是也泼过他么?”陈若雪这话让李月一愣,继而更加生气。“咳,咱们不要在这边闹事。”梁超接话道:“等宴会结束后,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他。”梁超的话让李月冷静了下来,毕竟她再生气,也不敢在陆家的晚宴上闹事,要不然就是在打陆家的脸。“这事儿肯定不算完。”“梁少,你一定要告诉陆家,他萧天是个什么样的货色,免得陆小姐被他给哄骗了。”“我倒要看看,到时候没了陆锦瑶给他撑腰,他还敢不敢这么硬气。”李月咬牙切齿道。梁超立马冷笑点头:“就算你不说,我也会整死他,这天海市敢打我梁超的人,他萧天是第一个!”陈若雪听着二人的对话,心中有些不忍,她本想替萧天给梁超求个情,但想想萧天竟然故意破坏她跟陆家的合作,于是就将求情的话咽了回去。“行了,不提他了,晦气!”“就这种丧家犬一样的货色,离开陈家他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,说不定过两天就饿死街头了。”李月跟梁超像往常一样,在陈若雪面前一唱一和,将萧天贬低的一文不值。耳边风不可怕,可怕的是一直吹,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事实。“他只是觉得以前帮过我,所以才敢这么傲气。”“但我会让他明白,没有他的帮助,我照样能将陈家发展的很好。”陈若雪缓缓收回目光,从陈家跟陆家合作开始,他们陈家就得到了一个迈向更高舞台的资格。她也有信心将陈家带到更高的高度,到那时她倒要看看,萧天还拿什么在自己面前傲气。晚宴接近尾声,陆锦瑶也再次上台致辞。而在场众人都面带期待,等着这场晚宴的重头戏。“相信大家也已经知道了,由京城叶家主办的医术大会,马上就要召开了。”现场气氛,瞬间到达顶峰。京城叶家作为龙国第一医术世家,其医术底蕴极其丰厚,在龙国医学界的地位更是如同泰山五岳高不可攀。由他们举办的天医杯医术大会,三年一度,每次举办受到的关注度都极高。而只要是能在医术大会上崭露头角的个人或公司,必然能够快速发展飞黄腾达。曾经就有一个濒临破产的医药公司,在参加大会的时候,用一张自研药方杀入决赛,至此得到巨量合作,短时间内就成功上市跻身百亿级医药集团。这就如同古代大考,只要你有真才实学拿下名次,那就真的是一步登天,金钱名利权势,统统不在话下。所以无数公司和个人,都非常关注这等盛会,也都在为了这场盛会默默准备。“天海市的海选大赛,将会由陆家和另外两大世家监督。”“其它报名选手需要审核筛选,但今晚能来参加我陆家晚宴的,都可以免审直接获得参赛资格。”“所以,还请诸位回去后好好准备,期待诸位能拿到好成绩,也希望我天海市出现更多医术奇才。”陆锦瑶话音落下,全场掌声沸腾。陈若雪两只手掌握紧,连呼吸都有些浓重。她等这一天,已经等了三年,也准备了足足三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