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 鉴茶高手(第1页)
“这……”卫老夫人一听,也犹豫了。毕竟已经连续几天没有睡觉的卫闻璟,好不容易这么早睡觉,去吵醒的话,对他身体并不好。兰淑慧心疼的看着兰清雅的苍白脸色:“小雅,那是卫闻璟自己的身体,你别操心了,为了学习这套针法,你已经半年没有吃好睡好,看脸色白的。”“我们回去休息,好好养养。”她又看向卫老夫人:“卫老夫人,我和小雅对卫闻璟的病情,已经尽力了,这要是有个问题,到时候可别赖在我们的身上。”连名字都不喊了,明显是生气了。兰淑慧拉着兰清雅就走。兰清雅回头温柔的安慰卫老夫人:“卫奶奶,今天是闻璟哥的新婚夜,不能多扎针一天,以后要是失败了,您可别怪罪小柠……”“走了。”兰淑慧拉着兰清雅,快步走着。卫老夫人怎么挽留都挽留不住,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走了。她的贴身佣人,翠婶不解的问:“老夫人,大少爷病情这么紧急,您为什么不带她们去找大少爷呢?”而且,刚才卫老夫人的挽留,似乎也不是很诚心。卫老夫人看着车子远去的方向:“再急也不急这一天,今天是闻璟的新婚夜,又好不容易睡着,何必去吵他。”翠婶更不理解:“可兰小姐说大少爷针灸需要连续30天,兰老先生又诊断大少爷最多活一个月,确实很急这一天啊。”卫老夫人看到车子消失了,冷笑了一声,转身回屋:“以后你就懂了。”以前她挺喜欢兰清雅的,身世容貌才学性格都是一等一的,也想过让兰清雅做她的孙媳妇。可惜啊,就是心眼子多,不适合卫闻璟。就如刚才,如果兰清雅真心着急施针,差这么一天,就会提前跟她说情况,而不是来等了半天,才说需要连续施针。丝毫不给她提前准备,让卫闻璟早些回来等着,那就是还不够急。她的年代可是斗过几位姨娘的胜利者,在她面前耍心眼,就跟小孩撒谎一样。卫老夫人又不由得想到了司妤柠的直率,又是满脸笑容:“还是小柠那丫头好,我喜欢。”……酒店。卫闻璟是被压醒的,心口被压的沉甸甸,有些不舒服的睁开眼,就看到趴在他怀里睡觉的司妤柠,微微一愣,想起昨晚的事来。她脸颊贴着他的心口,轻轻的呼着气,长长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。睡觉的司妤柠,褪去了张扬明媚,多了乖巧甜美,特别是那红润的唇瓣,像红果子一样,勾着他去品尝。卫闻璟抿了抿薄唇,线条分明的喉结,滚动着。他伸出手,轻轻碰了一下司妤柠的红唇,软软的。“宝,别闹。”睡梦中的司妤柠,以为是前世养的猫儿,双手直接搂住,小脸蛋又像猫儿一样,在胸肌上蹭了蹭。卫闻璟心虚的迅速收回了手,又因她猫儿蹭的动作,犹如一根羽毛一样,蹭到了他的心底,痒痒的。“宝,毛呢?”司妤柠没睁开眼,手在胸膛一阵乱摸。卫闻璟的呼吸一急,逐渐粗重起来。突然,司妤柠觉得大腿上有个东西磕着她了,就伸手去抓住:“别闹。”“宝,你的尾巴怎么变这么粗了?”“唔!”卫闻璟哼出了声。男人的声音,让司妤柠瞬间清醒,小手儿也是一用力。“嘶!”卫闻璟吃痛的倒吸一口气。司妤柠以为是妄想爬她床的裴延澈,都没看清人,侧身一翻,然后一脚狠狠的把人给踹下床。紧接着又是利索的下床,坐在卫闻璟的小腹上,一手掐住他的脖子,一手抄起床头柜的烟灰缸。“爬我的床,那就死!”满眼杀气的司妤柠,举起烟灰缸,就重重的朝着卫闻璟的脑门砸了下去。卫闻璟的反应很快,一把拽住司妤柠的手腕。司妤柠直接松手,烟灰缸还是朝他的脑袋砸落,他侧头躲开,烟灰缸滚到旁边。司妤柠又趁机扬起拳头,狠狠的砸他脑门。卫闻璟身手矫健,反应灵敏,手握着她的手腕,双腿盘住她的纤细小腰,一个用力。他翻身为上,把司妤柠压在了下面,又把她的双手,给高高举在头顶上。“司妤柠!”卫闻璟微微用力的掐了下她的脸,说的咬牙切齿:“看清楚我是谁。”脸颊吃痛,司妤柠彻底清醒了,看到黑沉着脸,还是那么帅气的男人:“卫闻璟?”不是裴延澈,她就全身心的放松下来了。卫闻璟问的有些咬牙切齿:“不然你以为是谁?”他没想到,她的反应会这么大。可偏偏是她先把他乱摸了一通的,还握住了的。放松的司妤柠,有些懒怠,看到了八块腹肌的卫闻璟:“卫先生,你这八块腹肌都快炫我嘴里了。”卫闻璟:……司妤柠又观察了一下两人的姿势,他上,她下。司妤柠忍不住脸颊飘红,但又一本正经的问他:“我们还没领证,发展这么迅速,真的好吗?”卫闻璟冷笑:“司大小姐要不要回想一下,是谁主动的?”司妤柠只是睡得半梦半醒,认真回想一下,还真想起来一点。貌似她把他当猫儿蹭脸了,然后抓了尾巴,还说……唰的一下。司妤柠的脸颊,红透了,像成熟的苹果。她很努力的压下脸上的滚烫,很真诚的跟卫闻璟解释:“抱歉,把你当猫儿了。”“你放心,你现在是病人,别说你不行,就算你行,我也没那么丧心病狂的。”卫闻璟被惹恼了,目光沉沉的看着司妤柠,警告她:“别在男人面前,总说他不行。”他看起来很危险。司妤柠眨了眨眼:“可是,你的病情就不行啊,你身上的毒,不仅影响脾胃心脏,也包括你的肾,肾不行,自然……”她话还没说完,卫闻璟突然倾身逼近了司妤柠。两人鼻子对鼻子,唇瓣也近乎贴在了一起。司妤柠一愣,要挣扎。卫闻璟却是更用力的抓着她的手腕,笔直有力的腿也夹住了她的腿。挣扎不开,她倒是坦然:“卫先生真行的话,那我不介意行使夫妻权利,顺便留个种,母凭子贵的。”她敢这么嚣张,不过是笃定卫闻璟的毒素,影响着他这方面的功能,不是不行,而是真做了,做一半就猝死了。卫闻璟被她的挑衅惹怒,他把唇瓣,挪到她的耳畔,声音低沉:“行男女之事,不是只有一个方法,还有……”